高家明拿出证件说:“我们是刑侦队的,想找你了解些情况。”
服务员见他这般说,便坐下来。Μ.5八160.cǒ
他虽说不知道什么情况,但也有所耳闻现在酒吧生意这么惨淡的原因。
“有什么想问的,你说。”那服务员看着桌上的水果盘说。
“你在这上班多久了?”高家明用牙签叉着苹果吃。
那服务员用手指头数了数说:“一年又七个月。”
“那你知道这酒吧开了多久吗?”
“好像有五六年了吧,具体多久,我不太清楚,你可能要问老板。”那服务员说。
“那葛老板平时对你们怎么样?”
“挺好的。”那服务员回答说。
高家明歪着头想了一下,便从包里拿出刚从小玉那里拿到的照片问:“这张画你认识吗?”
那服务员看着照片上的画,与之前酒吧那门口的那幅画一模一样。
画上画的是一群灯红酒绿的男女在霓虹灯下肆意欢快的模样,看到那幅画便让人有一种仿佛置身于酒吧内的喧闹之内。
据说,这幅画为酒吧引来了不少青犹美术学院的学生。
“是酒吧之前门口的那幅画,现在已经撤下来了。”那服务员回答说。
“你知道这幅画是谁画的吗?”
“不知道,只听别人说好像是一个叫神笔马良的社团团长画的,至于是谁我就不知道了。”
“那知道为什么把这幅画撤掉吗?”
“嗯,我听他们说那人死了,那幅画再挂在那里不吉利,所以撤下来的。”
“知道怎么死的吗?”
“好像是溺死的,我也不知道,只是听他们讲的。”
高家明听他这么一说,已经很确定那个画那幅画的人便是言知承了。
如此看来,葛一鸣认识言知承,只是不知道两个人的关系怎么样。而且听这人意思,言知承还是神笔马良的社团团长。
看样子要去了解一下这言知承的人际关系了。
高家明两人问完话,便又去了王茗茗那,但是她并没有回来,让他们觉得只怕是凶多吉少。
两人正准备离开时,只见王茗茗背着包回来了,原来是虚惊一场。
一看到她,高家明两人提着的心终于放下。
“你去哪了?我们到处找你找不到人。”高家明最先发问。
王茗茗把包放在椅子上,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大口说:“找我什么事。今天我没课,出去做兼职去了,发了一天的传单,都快累死我了。”
说罢,她便瘫坐在椅子上,微仰着头看着高家明、许向东两人。
“你认识马天期吗?”高家明搬了张椅子坐在王茗茗一侧问。
王茗茗一副看笨蛋的表情说:“当然认识,他是我们社团的人。说起来,还是夏洁的狗腿子。”
“狗腿子?什么意思?”高家明对于王茗茗所说的话,只听懂了一半,狗腿子三个字是他的知识盲区。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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