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夏洁说什么做什么。让他往东决不往西的主。”许向东解释道。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马天期被人谋杀的事？”高家明继续问道。
王茗茗摇了摇头说：“什么时候的事，我不知道。”
“难道说他的死和夏洁有关系？”王茗茗再次补充地问道。
高家明倒没有回答王茗茗这个问题，而是问王茗茗：“去年暑假，你们是不是去了金南湖那里游湖？”
王茗茗一听这话，略有些震惊，声音略微有些颤抖地说：“这件事你怎么知道？”
“我们调查马天期的死，发现可能和这件事有关系。你还记的你们一起游湖的有谁吗？”高家明拿出小本子准备记录地说。
王茗茗想了一下说：“我、夏洁、马天期、易风四个人。”
“你是不是漏了一个人？”高家明见他没有说言知承，便提醒道。
王茗茗默然了一会儿说：“是，还有言知承，我们社团曾经的团长。”
“你还记得言知承是怎么掉水里淹死的吗？”高家明也没有责怪王茗茗瞒着不说的事，继续问。
王茗茗双手捂着脸，哭了起来说：“我不知道，那时候我在船头看湖里的鱼，没怎么注意。直到听到有东西掉水里的声音，我才知道。后来，我看了一下船上的人，才发现掉水里的是言知承。马天期想跳水下去救，夏洁不让，说怕两个人都淹死了。我在船上拿竹杆想要让言知承抓住，但是他没抓住，沉水里去了。”
“你确定当时是意外吗？”
高家明觉得如果真是意外，杀死夏洁、马天期的人应该也不会因为一个意外去杀人。
王茗茗哭着摇头说：“我不知道，我没看见言知承是怎么掉水的，所以也不知道是不是意外。”
高家明从桌上抽了好几纸巾递给王茗茗说：“最近你注意安全。我怀疑有人因为言知承的死在肆意报复，你如果没什么事就不要外出了。”
王茗茗点头表示明白。
高家明、许向东从王茗茗宿舍离开后便去找易风。好在易风是辅导员，有小灵通，一个电话过去，便知道他在那。
易风晚上没出门，在辅导员宿舍看电视。
高家明、许向东便去宿舍找他。
辅导员宿舍为二人宿舍，宿舍里还有一台电视，此时正放着《天龙九部》的电视剧。另外一人，听易风的意思好像是和女朋友约会去了，要很晚才会回来。
高家明也不想拐弯抹角，便直奔主题地问：“去年金南湖游湖，你是不是也在里面。”
易风当时正给高家明、许向东两人倒茶，一听这话，手抖了一下，以致茶溢了出来。
“我确实在。”易风把茶壶放在桌子一旁，微低着头，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夏洁死了，马天期死了，你不觉得他们俩的死有关系吗？”高家明略有薄怒地说。
易风却是看向他，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说：“你的意思是说他们俩的死和金南湖游湖的事有关。”
高家明却是很肯定的说：“肯定有关。”
易风沉默了。虽然他觉得两人的死有些蹊跷，但是怎么也想不到是与金南湖游湖一事有关。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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