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题。”
“有问题的人是你！！”
姜婉：“可以。”很好，一把子期待了。
“怎么可能。”乌云挺起胸膛，“再猜。”
傅舜华也挤了过来，作为看热闹的外行，她非常自然地对着排在第一名、名为“whatif？”的玩家所创造的收益率发出了震惊的声音：“收益率256？这是怎么做到的？第二才73，是不是出bug了？”
但这并不妨碍秦天继续往下说：“他们给了我们一个模拟镜像平台，就算攻破也不会真让软件崩溃。除了计算机学院以外，还有商学院的加入——他们正好在暑期搞了一个模拟炒股大赛，看谁能在模拟环境里拿下收益冠军。”
“对啊，”秦天的眼睛仍然盯着屏幕，“我接受了一个邀请，参加mit计算机学院的活动，我们的目标是……”
“姜婉，有事吗？”乌云大声道，“我这边有点吵，你说话响一点我才能听清楚！”
傅舜华抬起了头，额头泛红，但表情很惊喜：“啊哈，那我还有救！不是因为我太笨，而是因为我还没有博士生的水准。”
秦天一抽嘴角，盯着电脑上玩家“whatif？”已经涨到261的模拟收益率：“只觉得泉外名不虚传，果然恐怖如斯。”
“你又不是姜婉的妈妈，凭什么不让姜婉和傻子玩？”沈星阑笑笑。
十分钟后，乌云拖着自己的巨大行李箱直接冲进了休息室。
“很好。”姜婉满意点头，充满了看戏的乐趣。
季洲喃喃道：“他是白痴吧？他是白痴吧！姜婉，不能继续和这种人混在一起，会影响你的智商。”
“不行，他的名声已经传出去了。”姜婉沉痛地摇头，“他是笨鸟先飞、瞎猫撞到死老鼠，你现在开始努力都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王如呢？”姜婉问。
一百万美元，短短五天的时间就达到256的收益率，这位玩家模拟账户上的钱已经有三百五十六万多美元，而且还在持续增长中。
傅舜华：“……里面该不会装着我想的东西吧。”
“怎么？”姜婉把玩着手机笑，“不好玩吗？”
傅舜华对计算机的了解还停留在一个相当路人的境界上，她兴致寥寥地哦了一声。
——虽然家里没有人真的学金融，但国际金融是外交学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姜婉当然是了解过的。
乌云震惊：“王如参加的是这么牛逼的比赛吗？我现在去拔掉他的网线让他和我一起摆烂还来得及吗？”
她冷静地给乌云打了一个语音电话，对方过了一小会才接起来，那边气氛听得出是相当火热，很有电影《华尔街之狼》里的画风。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手里的那个行李箱上。
傅舜华：“但如果没有bug的话，我这不是也质疑了mit商学院所有人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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