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林凡两点分析让在场的人思路开阔些，廖秋风点点头，表示认可。
林凡又说道：“卑职的判断是，如果是单纯培养打手，现在已经够了，但是黑袍人依旧在做研究，说明他们的计划没有成功，也就是说黑衣人背后并不是一群彻底丧尽天良的存在！
因为他们的目的，是想获取一批修为不错，没有痛觉感知，但却没有丧失人性的打手！”
林凡说到这里，觉得自己可以适可而止了！
他要是说军队有可能需要这样的打手，就会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廖秋风眉头一挑，深深的看了林凡一眼，放下茶杯，缓缓道：“好，今天就到这里，石牛县我们已经调查完了，需要回去复命！”
说完，廖秋风起身，临安城来的通判，经历和知事都露出疑惑的神色，但是廖同知发话了，他们也只能跟着走。
秦县首也是很意外，本以为最后给他来个批判大会，没想到结果是这样的，心中也是放松了不少。
林凡和诸位曹县天鉴司衙门官吏起身相送。
等廖同知一行人离开，秦县首看了看林凡。
“林大人过两日来县衙坐班吧，天天在家确实不像样子！”秦县首一番话似乎在训斥下属。
可是你想让我在家的啊！
林凡心中狠狠的吐槽，嘴上依旧是很谦虚：“大人说的是，不过卑职觉得现在衙门很难覆盖曹县这么大的范围，本身林家镇也是出过邪祟，卑职想再看守一段时间看看！”
林凡一副为曹县人民鞠躬尽瘁的样子，让秦县首心中确实多了几分不好意思。
在他看来，林凡这个样子不像是说假话。
“那就随你吧！不过，每个月起码来一次县衙，关注一下全县妖邪动态！”秦县首可不会坚持林凡一定要来坐班，毕竟廖秋风也不是很在意这件事，他还在意什么？
“卑职听大人的！”林凡躬了躬身。
林凡也不是一定不想来，主要是他来了又没权力，来了也没意思，他的棺材铺经常看到死尸，不香吗？
林凡当天就回到了林家镇。
而那位离去的廖同知，是骑着马回临安城。
马背的颠簸依旧是没能让这位廖同知睁开眼，他可是一位先天后期的高手，只要好好修炼，修成紫府的概率很高，所以也不怕这点劳累。
但是，他此刻感到累了。
敢杀并且有实力对付天鉴司的人，同时还属于鲁国的势力，其实很好猜测。
当然，也只能猜测！
人家其实没留下任何证据。
廖同知不觉得是鲁国以外的势力在捣鬼，因为如果要让鲁国出事，怪物做到这个程度刚刚好，只要批量制造即可，可是对方并没有扩散。
廖同知感觉头皮发麻，不敢细想！
廖同知睁开眼，看着远方马蹄遍地的官道。
调查到这里，应该可以了吧！
廖同知以最快的速度赶往临安城。
第二天下午，他们才赶到临安城天鉴司衙门。
“大人，鉴邪同知廖大人回来了！”
一位文吏走到戚光寒跟前提醒了正在发愁的府首大人。
“嗯？这么快，有请同知大人过来！”
戚光寒以为调查起码需要七八天，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眉目。
廖同知火急火燎的赶到戚光寒的公房。
“大人，有线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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