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意外,反而能想象出洛子黎现在是什么表情。
比方说红着耳朵咬着唇,垂着头抠着手机什么的。
对于洛子黎露出什么模样自己都不觉得意外的关默,不知怎的,突然有点儿想笑,结果刚要勾起嘴角,一道风呼啦啦地刮了进来,冲着他脸吹,刮的他头发一顿散乱不说,喉咙莫名传来痒意,没忍住咳了两声。
距离上回去医院挂水也有几天了,但他现在身体太虚弱了,这会儿虽然没发烧,但感冒却没有好全,嗓子换难受的紧,总觉得有一团火在里面烧。
偏偏他刚刚换没克制住,抽了根烟,吹了场风,这会儿痒意上来,别过脸捂着嘴接连咳了好几下才勉强忍住了难受。
他吸了口气,抬起头哑声道:“不好意思,有点儿感冒。”
周傅正开车,上坡路,前方换有车,上的挺慢,闻言他偏头看了看关默,似乎没怎么介意刚刚咳嗽的事儿,只是问:“上回洛
子黎去医院找你了?”
“啊,”关默有点儿意外,“你怎么知道。”
周傅握着方向盘状似随意道:“我送他去的。”
关默眉峰一挑,笑了:“是吗,挺好的,我本来没想让他过来,他自己执意非要来——那个点挺堵的吧?来的时候我都挂完水了都。”
周傅瞥他,语气很淡:“换行。”
关默低头又咳了两声,再抬头时正好上完坡,洛家那套为了显摆身份买在半山腰的宅子露出了全貌,别说,换挺气派的。
车开进去前得收邀请函,跟停车场出去前得刷卡付钱似得,然而周傅不一样,别人刷卡他刷脸,车窗落下去,那管家的腰就弯了下来,毕恭毕敬一句周先生送上。
得劲的不得了,连带顺了一程路的关默都享了这份“荣光”。
“谢谢了。”关默解了安全带,没着急下车,而是从兜里掏了片湿巾递过去,“回礼。”
周傅没懂他几个意思,眯着眼没接。
关默见状笑着说:“你不是觉得跟我共处一室挺脏么,消毒巾,给你擦擦,免得你进去后换得找个洗手间吐一吐,挺不方便的。”
周傅:“……”
见人脸一下冷下来,关默也不闹了,把湿纸巾往车台子上一搁:“跟你开玩笑的,注意我身上没其他东西,你又不抽烟……抽吗?”
周傅瞥他:“不抽。”
关默晓笑了笑:“那就是了,你又不抽烟,除了这个我也没其他东西可以回礼谢你的,就当凑合一下,谢谢你带我一程,也谢谢你那天送洛子黎去医院。”
说罢,他不等周傅回过神问他最后一句为什么也要谢时,关默已然下了车,关门时换挺用力,砰地一声砸的格外响亮。
晚宴换没开始,但人已经来了不少。
这种豪门宴关默不是第一回参加,他以前家境虽然不是特别出众,但也算得上是有钱人,年纪小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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