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道。
陈太极皱着眉头看了漠河一眼,但也没再教训。
“医生来看过没?怎么说?”逗着怀里的胭脂,赵虎臣转头问陈太极。
陈太极摇摇头,两道清俊的眉毛深深地拧巴在一起,道:“现在只能尝试着做一些康复姓的训练,没有确切的治疗方法。”
赵虎臣闻言看着胭脂,这孩子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正看着自己,还在想说什么话来安慰这丫头,她却已经开口用稚嫩的声音说:“叔叔,其实胭脂不想走路。”
手指抚过胭脂的脸蛋,赵虎臣笑着点头,道:“胭脂很懂事,也很坚强。”
“叔叔,以后他会帮到叔叔很多忙呢。”胭脂的手指指着漠河,一张小脸蛋上煞有其事。
“哦?胭脂怎么知道?”赵虎臣笑道,虽然有些奇怪胭脂反常的语言到也没有把这句话放在欣赏。
“直觉。”胭脂露出笑容,甜甜地回答。
在赵虎臣和漠河的身后,陈太极眯起眼睛不置可否。
因为上午做了许多训练消耗了不少体力的缘故,胭脂没用多久就趴在赵虎臣身上沉沉睡去,悄悄地把胭脂放在病房的床上盖好被子,赵虎臣和陈太极一起退出病房。
走到外头医院的走廊上,陈太极转过身忽然对漠河说出一句话:“跪下。”
因为是高级病房区,所以往来的人并不多,就算偶尔有几个也是穿着淡粉色护士服的护士。
陈太极的话才落地,漠河的双膝就已经跪在地上。
赵虎臣眯起眼睛看着跪在地上的漠河,并没有漠河毫不犹豫的下跪就有半分瞧不起的意思,他这辈子不跪父不跪母,跪天跪地还跪那已经躺入了坟包的爷爷,如果说还有那么一个活着的人值得他弯下膝盖那就是赵家村里从小跟爷爷一起把他拉扯大的师父师娘一家,所以他能理解漠河为什么愿意跪陈太极。
“给我磕三个头,喊我一声师父,就算你入门了。”陈太极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漠河,淡淡道。
漠河愣了愣,继而年轻却饱经风霜的脸上涌满狂喜,双手撑着地面,弯腰磕头。“砰,砰,砰”三声脑门撞击地面的闷响之后漠河的额头已经清晰可见血印,“师父!”
陈太极点点头,坐在走廊旁边的蓝色休息椅上,道:“起来吧。”
漠河从地上站起来,一脸的兴奋还没有褪去,老老实实地站在陈太极身边垂首侍候着。
陈太极摸了摸身上,却只从口袋里掏出一包已经空了的烟盒,漠河正要拿自己的烟就见赵虎臣把自己的利群扔给了陈太极,然后他也分到了一根。
手里拿着赵虎臣扔过来的利群,漠河想到了刚自己藏起来的一根利群,嘴一咧,这次没有放进烟盒里头而是直接塞进嘴里。
“你去楼下买几瓶酒和下酒菜上来,直接到天台。”陈太极打发走了漠河,拉着赵虎臣上天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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