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之所以能来这里完全是沾了胭脂光的缘故,所幸就闭嘴。
“胭脂。陈胭脂。”胭脂回答,坐在赵虎臣怀里。
“好名字。”老女人点点头,不再多言,起身盘坐到了之前女人跪过的蒲团上,面朝观音,平静道,“请两位来是不情之请,我看这叫胭脂的孩子实在有灵性,就动了心思,没有其他所求,但愿能静下来听老尼我念一念经,可好?”
胭脂仰头看着赵虎臣,眼神有些渴望。
赵虎臣笑着点点头,对面的女人始终望着他,眼神有些赵虎臣从未体会过的复杂,这局面有些诡异。
老女人并未回头但却像是知道赵虎臣同意了,手中佛珠轮转,一颗便是一甲子。
一片**密密麻麻,女人念得并不快,嘴唇阖动有韵,声音从到大,最开始的如蚊呐,后来便渐渐清晰起来,可恍然回神却会现女人的音量从一开始便没有变化过,依然是不留神就会错过漏过的低声音,但凝神去听却会现清晰无比。
坐在赵虎臣的怀里,胭脂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念念有词,只是声音远远不如老女人来的你清晰,赵虎臣俯下身,却惊讶地现胭脂念的**跟老女人是完全相同的,而这**则是赵虎臣闻所未闻的。
胭脂半闭着眼睛,那张还带着稚气的脸庞上竟然有了几分宝相庄严的韵味。
佛气浩然,灵气浩然。
赵虎臣感慨,将来是谁家的子有这样天大的福气将长大后的胭脂揽入怀中,就是一辈子都落魄但那也是别人用十辈子福气换不来的大荣膺。
仿若一卷**,缓缓铺展开来,厢房不大不高不金碧辉煌,却佛气充沛,再浮躁的人也静得下心来,再市侩的人也清爽了一些。
月牙湖。
光头的中年男人,本该给人魁梧和霸道的光头此时却因为这个男人的长相和气质显得格外妖气,阴柔无比,像是太监。
光头,还像太监的,这燕京城说大不大说不,但这样的人也只有一个,蔡泳林,当然相比他的真名更多人知道的还是他的外号,一个太监,一个鬣狗,无一不是穷凶极恶之徒。
蔡泳林坐在床边,上身衣着整齐,下半身的裤子却褪到了脚跟下,光着的两条大腿中间跪着一个穿着女装的人,正在他胯下吞吐不定。
蔡泳林的手按在那人的脑袋上伴随着节奏起伏,许久,呼吸渐渐浑浊的蔡泳林改用两只手捧住那人的脑袋快起伏,原本坐在床边的屁股也随着节奏微微晃动。
跪在他胯间的人似乎早摸清楚了蔡泳林的习惯,张开了喉咙让那在他嘴里冲撞的玩意进出更加自如,鼻腔里出呜呜的声音。
恰好此时,一个年轻男人走过来,象征性地敲了几下门,然后打开了房门,五官帅气,但脸上却有一道极长极狰狞的疤痕,完全破坏了那张原本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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