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之前的所有人再次来到会议室。
这一次，会议室里的气氛显而易见的凝滞，秘书正跟上首位的执行董事小声说着情况，其他人几乎全部神态紧张，一个个坐姿端正。
执行董事是一位面相严肃眼神锋利的中年女性，路金元和队友们都是第一次见，只听说过这位女士“巫婆”的名号，印象不算好，但没有打过交道。
她们四个是唯四没有正襟危坐的，不像其他人那么紧张，反而心情郁郁，都不活跃。
路金元看着手机里她们录好的歌曲demo(样本唱片)，没开声音只是看着，垂着眼帘默不作声；甜桃打了个哈欠，兴致缺缺；夏听蝶捂着肚子，午饭没顾上吃，她有点儿饿了；关雾抱着手臂，视线投在路金元的手机上，也在看着她们的作品。
“吴董，林经理还说……”
“好了。”
秘书仍在说着，被吴董挥了下手打断，这句话的声音稍微大了些，除了路金元她们以外的其他所有人立刻都看了过去，却听到：“一直说林经理说了什么，我想听听那四位姑娘说了什么。”
秘书噤声了，不远处的林经理脸色变了，很多人开始揣测这话的意思和风向，袁梦和沈序眼露喜色，路金元和队友们，有些惊讶地抬起了头。
路金元对上了吴董的视线。
精明、锋利、不好接触，正如一些员工私下里的传言。但“巫婆”这个称呼……路金元觉得仅凭刚才的那一句话，她就应该改变观点了。
路金元认真道：
“这件事，起因是我们写好了五辑的歌曲，认为目前发布新专辑能趁势而上站稳脚跟，就提出了诉求，但跟公司之前规划好的组合路线不符，原定计划是一步步来，明年再发五辑。因此，请来了各部门经理，准备商议一下这个事情。”
“然而我们四个还没有说什么，林经理就来了一句‘你们没权决定这事，就根据公司的安排进行工作就行了，不要自己想当然’，直接捂嘴堵路要打发我们离开，我们很愤怒，后来就吵起来了。”
“你们说了很多过分的吧……”稍远处坐着的林经理不满地插了一嘴，看到吴董皱起了眉，赶紧住嘴不再多说。
会议室寂静一片。
袁梦想说些什么，感觉吴董态度并不明确，担心言多语失，忍住了。
路金元也不多说，能当上执行董事，这种事情一点就清楚，不必废话。
所有人都在等着吴董的态度。
一分钟后，平稳的声音响起，“公司对于每个艺人的发展是有统筹规划的。”
很简单的一句，让林经理立马浮现笑容，而袁梦和沈序一下子凝重起来，其他人也是表情各不相同。
路金元低下了头，漠然地看着她们的demo，手指轻轻摩挲着屏幕，队友们情绪都有些不耐了。
然而下一句，“但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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