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来时,她已被向漠北拉至了跟前,被他圈在一双长臂之中,她身上本是唯余的抹肚不知何时不见了。
她身上冒起了一层细细小小的鸡皮疙瘩,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羞。
她下意识想躲,向漠北的双臂却将她圈得牢固,让她从他眼前逃脱不得。
“小鱼莫动。”向漠北目光灼灼看她,声音低沉,“让我认真瞧清楚小鱼是否有受伤。”
而明明,她身上无丁点伤,又何须认真瞧?
然而孟江南却是未有说上什么,而是抓上他的肩,羞羞怯怯地抬眸看他,看他燃烧着烈焰的星眸,轻轻地点了点头。
向漠北的双手明明很凉,可此刻孟江南却感觉他的指尖仿佛燃着火苗,烧得她灼热。
而当瞧见她抿着唇红着面羞怯地点头时,向漠北忽地自圈椅里站起身,将她抵到了身旁的桌案上!
自上回这般行事之后,向漠北便食髓知味,奈何再寻不着机会,以致此刻的他像只终于能再尝猎物美味的豹子一般,眸中的光近乎凶狠,令孟江南发慌。
因此见她心慌地攀着他的脖子,小小声与他道:“嘉安轻、轻一些,我有些害怕……”
她确实是有些害怕的,因为上一回她不仅两腿酸软得整个午后都只能躺在床上,那一处还疼得上了两天的药才好,以致隔了好些天向漠北都不敢也不舍得碰她。
向漠北事后也发觉自己当时确实太过疯狂了些,心疼不已。
可他当时开始之前明明是理智的,也一直在心中告诉自己莫要伤了她,可开始之后他便甚么都忘了,一心只想要听她哭喊出声来才罢休。
这一回他定会千万注意,万万不可再伤着她吓着她。
“好。”向漠北咬着她的耳廓,轻轻应声。
孟江南抿着唇点了点头,乖极了的模样。向漠北喜欢极了。
他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告诫自己轻一些慢一些,可如此的结果却是孟江南一会儿抱住他堆放在桌案上的书道是书被她弄乱了,一会儿又问他压在镇纸下那句只写到一半的词是何意,惹得他既觉好笑又觉无奈,心道是他的小鱼根本就没法儿让他对她轻得起来。
瞧瞧他轻慢着,她的心思都飞到了哪儿去?
是非要他用力发狠她才会专心的。
于是,孟江南非但没有力气再去桌案上被她推乱的书册整理好,反是将它们推到了地上去,更没有心思再去看向漠北未写完的词且问他是何意,她将那压在镇纸下的宣纸抓破在了手中。
她终是又忍不住嘤嘤哭出了声。
末了向漠北抱着浑身酸软无力的她坐在自己腿上,一手抚着她柔软的长发,一手摩挲她发红的眼圈,非但不好话相哄,反是一脸严厉地沉声道:“小鱼下回不可再如方才那般不专心,否则累的都是小鱼自己,记住了否?”
孟江南难以置信地看着方才还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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