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叙述一遍。”
服务生点点头：“照片上的三个人我见过，当时我正在楼梯间打电话，不小心碰到了这个矮个子一下。我马上给他道歉，结果他瞪了我一眼，好像没听懂我说的话，还是那个高个子笑着跟我说没关系。”
李月婵一只手慢慢的敲打着着桌子，嘴里嘟囔着说：“没听懂，聋哑人？外国人？外国人。身材矮小，日本人？朝鲜人？中南半岛哪个国家？连最基本的汉语都不明白，肯定是教育系统很不发达的国家，可以排除日本人。”
老郑接着说：“还有个线索，有目击证人说，两个矮个子的肤色稍微黝黑一点。”
张磊笑了笑：“那就只能是中南半岛哪个国家的人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中南半岛那些国家的经济，基本上都依赖中国的经济发展，多少都应该会几句中文才对。”接着他又问服务生：“你跟那个矮个子是怎么道歉的？最好能一字不差的把原话复述一遍。”
服务生想了一下才说：“先生，不好意思碰到你了。”
张磊跟李月婵一起笑了笑，原来问题出在这里，如果服务生当时说的是对不起的话，或许对方还能听得懂。李月婵对老郑说：“你去航空公司一趟，查一下这几天入境的越南人、泰国人等等，这些中南半岛国家的人，看能不能找到跟这三个人对号入座的人。”老郑点点头，马上去办。
张磊又问服务生：“你有没有觉得那个高个子很眼熟？”
服务生愣了一下，摇了摇头。张磊略微有些失望，看来是他想错了。此时已经晚上九点多，张磊才知道李月婵等人竟然还没吃饭，他便赶紧安排他们吃饭。吃完饭后，李月婵派出去的人也没有查到什么线索，现在各部门都已经下班，或者只留下个别人值班，查起来的进度非常慢。
李月婵只好派了几个警察去保护顾宁，然后收队，明天再接着查。第二天，张磊早早的去了趟医院，顾宁已经醒了，只是精神不大好，起码要修整两三个月才能如常人一样行动。这倒打破了张磊接手国力集团的计划，不过只要顾宁没事，他到也不在乎多等几个月。
胡胜也脱离了危险期，凌晨的时候就转入了普通病房，只是他还很虚弱，一直没有彻底的清醒，好在没有了性命之忧。
张磊从医院离开后，就直接去了国力集团等杨眉的消息，可是一直等到下午，杨眉都没有来汇报。张磊直接让施青把杨眉找来，大半个小时之后，杨眉来到施青的办公室，张磊问她：“爆炸案的凶手有线索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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