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粮,必动摇军心,望皇上三思!”
严蒿冷笑一声,道:“丞相可真晓盘算,打一小小匈奴,竟然耗尽我东土千百年之积存!”
华丞相气得胡须打结,怒道:“若非皇上屡番巡游,年兴土木,何至于此!”
东璋帝即时面露不悦,严蒿冷声道:“丞相是责怪皇上么?”
“臣——不敢!”
严蒿对东璋帝道:“皇上,大军缺粮,可直接从当地征收,何须再拨发?”
东璋帝点头道:“太师所言甚是!”
华丞相连忙道:“皇上不可!西域地处寒凉,五谷本就不丰,如今战事牵连,更是困苦,若再强征钱粮,必至饿殍遍野,天怒人怨!”
严蒿马上应道:“混帐!我东土大军正在舍命抗击匈奴,保护天下百姓,如今不过再征收些许钱粮,有何不可?
东璋帝点头道:“太师言之有理,如果丞相认为不妥,可着令元帅班师回朝,反正如今匈奴已经撤军!”
华丞相忙道:“万万不可!匈奴狡诈,进退神速,万一中途生变,不堪设想!皇上……”
东璋帝道:“丞相不必多言,鹿灵台乃是祭天祀地之用,不可延误,至于粮草,丞相斟酌行事,退朝!”
华丞相长息一声,与众臣三呼万岁,躬身退出朝堂,正欲回府,有小太监走来道:“丞相,皇上有请!”
华丞相随太监至御书房,严蒿已经等在里面,两人见面,各哼一声,也没言语。东璋帝走入,两人连忙行礼。东璋帝坐在御案龙椅上,华丞相和严蒿亦两边赐座。
东璋帝道:“朕请两位爱卿来,乃商议册立太子之事,不知两位爱卿有何看法?”
原来东璋帝有两个儿子,长王子和二王子,长王子正出,乃皇后所生,二王子庶出,乃宁妃所生。二王子虽是庶出,却颇得东璋帝欢心,皆因宁妃是东璋帝最宠爱的妃子。
华丞相道:“皇上,长王子乃长子嫡孙,立为太子,上正于天,下合于地,理当立为太子!”
东璋帝望向严蒿,严蒿道:“老臣以为,二王子文才武略俱优,甚有贤名,可立太子!”
华丞相道:“皇上,长幼有序,不可为乱!”
严蒿马上道:“皇上,册立惟贤,不可轻率!”
华丞相冷哼一声,道:“听闻二王子一名侍女因为碰倒一个烛台,却被二王子削去双腕,如此叫‘甚有贤名’?”
严蒿亦冷声道:“老夫亦听闻长王子学吟诗,因一名宫女偷笑一声,却被割舌刺耳,如此又是‘上正于天,下合于地’?”
当下两人在御案前你一言、我一语激争起来,直争得面红耳赤。
东璋帝皱了皱眉,摆手道:“好了!两位爱卿暂且退下,朕再斟酌斟酌!”
严蒿和华丞相躬身而退,向对方一拂衣袖,各自回府。
严蒿前脚刚踏入太师府,二王子后脚已经跟至,一身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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