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算.恋人？”
“那就好。”
看着古月娜露出满意的表情，江小枫这才松了口气。
事实上，这个问题的答案他们早就已经清楚了。不知道从何时开始，这个问题的答案他们就已经默认了。
而古月娜今天这一问，只是将这件事情挑明，仅此而已。没有什么轰轰烈烈，只是简单的水到渠成。（PS：绝对不是某人担心写不上来过于深刻的感情戏。）
突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响起。
“喂？”
“江主任，明都发生了剧烈的爆炸。因为防护罩的存在，没有任何人能逃离出来。”
电话中传来的声音，让江小枫瞬间呆在了原地。
“怎，怎么会？”江小枫呆呆的说道，“因为，我制造的防护罩？”
“额，江主任，事情不完全是你想的那样。联邦的最后一枚十二级定装魂导炮，不知为何被运到了明都。之后，这枚魂导炮意外爆炸，最终，无人生还。”
“经过调查，我们初步认为，应该是一名混迹在联邦高层的邪魂师发动的自杀式袭击。”
江小枫平复了一下心情，“一个间谍，真的能取得如此高的地位吗？”
“额，说起来您可能不信。几年前协助你们进入传灵塔拯救人质的间谍王小锤，现在他就是传灵塔分塔主。据说还获得过下一任总塔主继承人的提名。”
“.”
这个世界的间谍都这么厉害吗？
“那么，现在的情况如何？”江小枫问道。
“现在联邦的高层人员无一幸存，时间一长，整个国家就会瘫痪。”
“好，我知道了。”江小枫缓缓挂断了电话。
电话刚刚挂断，古月娜就急切的问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江小枫深吸了一口气，“一枚十二级定装魂导炮在联邦首都内爆炸，因为防护罩的存在，整个明都无人生还。”
“说实话，如果只是一些贪图权贵的政客死亡，我一点都不会心疼，甚至可能会因此感到高兴。但明都内也聚集着大量的平民，他们因为防护罩的存在，失去了活下去的最后希望。”
古月娜轻声安慰道，“没事的，这不是你的错。也正因为你的防护罩，他们才得以活到现在。我相信，没人会因此怪你。”
“我知道。”江小枫挥了挥手，“我只是一时有点难受而已，很快就能调整过来。现在的问题是，整个国家群龙无首。如果没有一个实力强大，且拥有足够的领导能力之人顶上来，国家很快就会因此瘫痪。”
“如果联邦在这个时候瘫痪，那一切都完了。”
现在还处于战争时期。想要与圣灵教的对抗，联邦内的所有势力都需要齐心协力。之前因为联邦的存在，虽然不可能让深渊势力齐心协力，但至少可以指明一个大方向。
以现在的情况，想要快速重建联邦的各项体系，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匆匆将原本的各个部门重建，那这些主要部门间的协调必然会出现大问题。
因此，他们需要一个实力足够强大，可以镇住所有人的强者来领导。而且，这个人要拥有足够的领导能力，不会让这个国家彻底瘫痪。同时，他最好在民间也拥有着足够的声望。
古月娜微微一笑，“我想，有一个人或许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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