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吗?敞开瞧瞧,给我们露个够。”瞿嘉在旁边说。
“别别别切我的,我的鸡/鸡小,本来也没人要呜呜呜……女的都瞧不上我,再切就没有了么呜呜……”那男的抹了一脸鼻血,甭提多么丢人现眼。
唐铮上去又狠狠踹了一脚。
周遥皱了下眉,最怕见血了,仍然是最心软最善良的那个,赶紧拦着:“算了算了,铮哥你别打了。”
叶晓白也说:“唐铮,算了不打了,他也没碰着我。”
瞿嘉一摆头:“找根绳捆了,给他送派出所去。”
那家伙浑身哆嗦着求饶,什么上有八旬老母下有稚齿小儿都信口说出来了。被扭送派出所害怕被拘留判刑,还要丢工作,亲戚朋友十里八街的邻居都会知道,没脸见人。
说自个儿知道错了,知道不应该就是忍不住,从小就有这毛病,也不敢去医院瞧大夫。
在八十年代,社会上曾经历过那么几次□□严/打,那时跳交际舞就是“不正经”,未婚发生男女关系都能定罪“耍流/氓”。这都进入九十年代后半截,社会新鲜事物不断地进驻,时代潮流或主动或被迫地开放,然而对待某些事情,周遭的氛围依旧保守。
所以,这些见不得人的癖好,是不能被人知晓的,暴露的,恋物的,异装的,性别错位的……一刀切都能划成“流/氓”。
即便法律上没这条罪,人心上也有这条罪。也包括同/性/恋吧。
“算了呗,他都认错了。”周遥小声跟瞿嘉说。
“认着这校门了?”唐铮怒道,“以后你还敢来吗?!”
“……”
那天后来,是学校老师及时赶到,接管了现场,把包围着猥/琐男群殴的学生们都劝解开去,都散了。
那男的也确实就是流/氓罪,据说还是惯犯,流窜在附近几所校园专门骚扰女生。老师直接报警,送派出所去了。至于那家伙最后有没有被刑事拘留、有没有丢工作,他们就不清楚了。
周遥原本还想安慰受到惊吓的叶晓白,这婆婆妈妈的,后来发觉人家叶晓白的惊吓还不如他受得多,不需要他安慰。
叶晓白在男孩儿面前仍是有些不好意思,一蹙眉:“怪恶心的,不说这个啦。”
“没事啊?”周遥说,“别怕,下回你再遇见那种人,你就直接上脚踹他!踹裆!”
“我是想上脚踹来着,”叶晓白说,“裙子太紧了么,我伸腿竟然没有伸开,把我坡跟鞋就甩下来了。我正好就把鞋捡起来,连我的书包一起,砸了他的脸。”
“砸得好。”唐铮一摆头,“砸塌了最好。”
“那个大坡跟,买的时候你说不好看,关键时候管用么,把流/氓的鼻子都砸出血了。”叶晓白抿嘴一笑,经历些糟心事,也没有小里小气地哭鼻子。
唐铮把女孩儿一搂,这时低声温存了一句:“真没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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