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一千二百五十七章 五十一个男人_茅山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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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伙子让他第一眼就想起了阿四,还有自己。但是,……这么些年了,他也真是等累了,那老狐狸有礼送上门了,老七也是真的不想坚持了,要坚持一件事太难了,因为老也看不到头。至于老七为什么要先处理掉贺娘娘一一也许从不远处,嬷垭山寨的那座头楼,关着阿四的头楼里传出来的疹人的吼声能解释一切。

  听着一阵阵由远到近、夹杂着野兽般的低吼和一个女人惨叫交织着的声音里,老七原本阴郁的脸却一点点明亮起来,刚才几近凝固的表情现在一点点舒展开来,他的身体兴奋得颤抖着,不由自主地迈开脚步,一步步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当他给王二喝下那瓶符水的时候,他满心都是急迫。他也不知道为啥这么急,他心甘情愿陪了朵玛这么些年,终于要到头了,却发现自己压根就舍不得,这些年的等待,其实不过是在拖延,拖到跟前了,再也骗不了自己。所以老七一点都没犹豫地给王二喝下了下有蛇虫末的符水,喝了这个,阴邪就人了筋脉,这样的血拿去给阿四,就和从老七身上抽血一样,根本就不是人血了。

  尽管身上带着五十一颗钉子在头楼里不人不鬼地看尽了无数个晨昏,阿四至少心里还是亮堂的,他知道自己是谁,自己爱过谁又恨过谁。但是此时此刻,阿四已经不再认得朵玛了。蛇虫末入了穴道的阿四,只知道像一头刚刚去掉链子的疯牯牛一样把能抓到的一切撕碎咬烂,他终于不再是半人半鬼了,现在的他,不是人,也不是鬼,只是兽,迷了心,堵了窍,只剩一点点最原始的兽性。在那点兽性的驱使下狠狠地箍着朵玛,然后像品尝最新鲜的动物尸体一样一点点撕扯着她的头发,尝着她头皮的味道。

  朵玛痛苦地嚎叫着,其实作为鬼,她并不觉得头上,觉得那些被撕扯着的地方有多疼,让她疼得叫起来的是胸口那块心尖尖上。她和这个男人,就像菟丝草女萝花一样缠了这么久,从活缠到死,又从死生生地捱到活,这么上天人地碧落黄泉,却还是差了一步,第五十一颗钉子,只差一步……

  “七哥!真的是你!为什么是你?!“虽然被头皮上滴滴答答流下来的黄绿色液体模糊了双眼,朵玛还是认出了老七,认出了他那张笑容僵硬到近乎扭曲的面孔。

  “为什么不是我?”

  老七机械地嚅动着嘴唇,“一直都是我!”老七声嘶力竭地吼道,“我他妈反正是什么都没了,为什么不能是我?!”

  老七终于哭了,这么多年他第一次在别人面前流眼泪,“阿四没爹没娘风里来雨里去,我难道不是吗?这么多年了,你为了他不理我,为了他离开我,为了他变成鬼又回来求我!”

  老七的脸上带着笑,声音里却浸透了泪,“那孩子是我让邓叔的儿子下的蛊,压根就不是什么阿四身上的阴蛇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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