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半开玩笑地说道。
“不是啦,我是要跟你聊我儿子的事。”
“那你更是找错人了!我又没有小孩!”
原来这男人也有孩子啊。
猎人略感讶异,不过转念一想,这年纪有小孩也是正常的。他迄今从未对重案组组长的私生活感兴趣。
“说来惭愧,今天我儿子来跟我要钱了。”
“给个零用钱又不会怎样,你不是赚很多昵?”
“还敢说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领多少薪水!况且,他要的金额可是远远超乎零用钱的范围。”
这个嘛,警察这一行的薪水,确实是和工作份量不成比例。
“然后咧?”
“我逼问他,问他为什么需要这么多钱。”
此时,垂着眼的重案组组长抬起头来。
深长的皱纹、黑眼圈、气色欠佳的肌肤……这个人很明显地比同年龄的人老上许多;或许管理阶层的工作,比这男人想像中还更加劳心劳力。
“然后呢,我儿子跟我说他被女鬼缠上了。”
“女鬼?”
“他还说如果不付钱给灵媒,自己就死定了。我看不出他有这方面的问题,但也有可能只是我监督不周。你在这方面应该很内行吧?”
怎么偏偏是这男人的儿子?
“所以,你想找我去探探这灵媒的底细?”重案组组长咬着下唇点头。
关我屁事啊!自己儿子的烂摊子自己收!——猎人很想大声咆哮,但不知怎的,重案组组长看起来似乎有点可怜。
“告诉我线索吧!对了,先给我你儿子跟灵煤的名字。”
“不好意思……”重案组组长挤出这几个字,对猎人递出一张名片。
——乔特。名片上面是这么写的。
“你在哪里拿到的?”
“从我儿子那里抢过来的。”
猎人蓦地想起昨晚在酒吧中的那几张面孔。林琴、酒吧老板、极有可能是大志的黄伸……以及那个叫做许裕的青年。
“你儿子该不会叫做许裕吧?”
“你认识他?”
“没有啦,我只是之前听过这名字……”猎人随口蒙混过去。
果然是那个青年啊!重案组组长与许裕——居然使用这种半吊子的化名。
不过这样一来,猎人终于明白乔特的目的了。钱!说得头头是道,搞半天他也和其他灵媒一样是神棍嘛。
将事情始末告诉重案组组长是很容易,不过一旦他知道了,势必会插手干涉,届时就无法自由行动了。看来最好还是保持沉默。
“猎人刑警,不好了!”
门应声开启,付丘连滚带爬地冲进来。
“又怎么了?”
付丘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完全无法回答猎人的问题。
受不了,那你冲这么快有意义吗!
“对、对、对不起……刚才那个灵媒打电话给林琴小姐,说又有人从密室中消失了……”
付丘终于开口了。
第二个消失者——
“消、消失了?是谁?”
“昨晚在酒吧中露面的许裕。”此言一出,重案组组长倏地站起身来。
这个猪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喂,付丘,你把事情详细地说清楚。”
重案组组长敏感地逼问付丘,付丘精神抖擞地答了声:”是!”正欲开口说明——
“什么事都没有啦!”猎人飞越沙发,捣住付丘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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