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他也不屑一顾,所以对他来说,别人说话根本不重要,他会做出自己的判断,无须与他人共同协作。
这是一个自负的男人,也是一个有能力的男人。
“乔悠欣吗?”霍景言反问,然后露出一抹笑意。
“是啊,有时候我真的可怜她。”夏安然语气平淡的说道,说罢,夏安然坐在了湖边的椅子上。
而霍景言则是坐在她的身边,湖边亮起了许多灯,可是还是显得有些阴暗,不是表面上的阴暗,而是氛围的阴暗。
霍景言坐在夏安然的身边,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个女人,不知道她现在心里到底在想什么,然后不以为然的问道,“你?可怜乔悠欣?你现在的处境好像比乔悠欣更可怜吧,还有工夫就可怜别人?”
“你说得更可怜指的是什么,是我的被你欺凌,还是输我没有乔悠欣有钱?”夏安然反问道。
“两者都包括在内。”霍景言竟然没有否认,其实说来也是。霍景言对于夏安然的恨意从来都是不加掩饰的,从第一天开始就对她百般羞辱,当然霍景言在用久了一个手段之后,也会觉得索然无味,也会换一个新的花样。
比如,跪一次也许会给人一种心灵的震撼和屈辱,但是如果每一天都是如此的话,那么人心势必会麻木,那么折磨夏安然还有什么效果。霍景言声音清冷的说道,“夏安然,你别想我身边逃走,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知道。”夏安然语气还是没有一丝的改变,好像再说一件理所当然的呢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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