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萧瑾之的话。
“分不清。”萧瑾之摇了摇头，“毕竟那个时候我也才七八岁，虽记住了沁芳嬷嬷，但更加细致的早已经忘了。”
“我没怪你。”萧瑾之打断了楚欢颜的话，无奈的看着她，“不用这般小心翼翼，而且，我也觉得你说的没错。”
“没错，若暗中之人真的有必须灭口的理由，那干脆利落的解决才是最好的。除非……”
香囊的事情好歹有了一些眉目，至于幽兰那边，暂时还没新线索，留在皇宫之中也没什么用处。
“这宫中的宫女太监们，受些委屈是常态，也许是因为刚来宫中，还没有习惯，所以想向楚小姐您告状。”秦离顿了一下，又接着开口道，“不过这种情况下，若真的告了状，只怕会更惨。”
“暂时不用，不过，我想多知道一些关于德宗帝和先皇承文帝的事情。”楚欢颜后面一句，是对着萧瑾之开口的。
楚欢颜和萧瑾之朝着宫门的方向走去，没走出多远，楚欢颜突然又想到了刚才浣衣局中的那个小宫女。
可沁芳嬷嬷不同，见到的第一面，他并未看出什么讨好，反而觉得对方似乎有些哀伤。
“殿下，楚小姐，不如属下去调查一下沁芳嬷嬷，虽然人已经走了，不过多查问一些人，或许能有收获。”秦离开口提议道。
德宗皇帝可以说是马背上的帝王，在位三十多年，有大半的时间都在征战，根据流传下来的说法，他性格爽朗，对待宫人也很少责罚。
“哀伤？”楚欢颜轻挑了挑眉，“是看到你哀伤，还是她自己给人的感觉是哀伤的？”
“水池边上的那个？”萧瑾之问道。
楚欢颜点头，“你也注意到了？”
只不过十七八岁时，突然生了场重病，自那之后，身体便大不如前，常年需要吃药。
朝臣中，当时就有人提议改立承文帝的亲弟弟，嫡次子萧敬琰为储君，也就是如今的萧弟。
至于承文帝，他是德宗皇帝的嫡长子，从小天资聪慧，进入朝堂之后，主持朝政妥帖周到，十分受德宗皇帝的看重。
楚欢颜点了点头，萧瑾之不生气就好，不过……
说完后，注意到萧瑾之脸色微变，楚欢颜面上的笑意顿住，又立刻开口道：“臣女只是随口一说，太子殿下莫要见……”
再后来，便是承文帝继位，两年后病逝，传位弟弟，萧帝登基。
“按照吴嬷嬷所说，沁芳嬷嬷是身体不适，食不下咽，缠绵病榻十多日才去世的，若真是被人所杀的话，应该不会用这么慢的法子。”楚欢颜思索着开口。
沁芳嬷嬷服侍过两代皇帝，这可以算作是她最重要的经历了，如果沁芳嬷嬷真的藏着什么秘密的话，说不定和此有关。
虽然只有几日的光景，不过他印象倒是颇为深刻，他从小便被立为了太子，所以身旁的人在他面前，不管再恭敬，再妥帖，一张脸上摆着的总是讨好。
爹娘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留一个香囊在那匣子里面，这件事情和沁芳到底又有什么关系？
楚欢颜侧目对着萧瑾之开口：“殿下刚才说，你见过沁芳嬷嬷几次？”
“皇上和承文帝之间也未必就真的感情深厚，人心如渊，真实的想法谁又知道呢。”楚欢颜随口说道。
楚欢颜点头，她虽可以借着调查的名义自由出入皇宫，不过她也并未打算宿在皇宫之中。
“我和萧容轩之间，可没什么兄弟情深，他只怕是巴不得取而代之。”萧瑾之笑着开口。
听了秦离这话，楚欢颜想了想，没有再多说什么，和萧瑾之一起抓紧时间，继续往宫门口的方向去了。
想到上一世后来的萧瑾之，楚欢颜没忍住好奇问道。
“太子殿下，如果有朝一日，皇上要废了你的太子之位，你又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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