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称从“老子”又变回了“我”。
卜师爷有些为难:“倒不是担心,只是……”他显得很是迟疑。
郡守忍不住催促道:“只是什么?这里又没外人,你只管说便是了。”
卜师爷忍不住叹了口气:“好吧,只是这方法与大人您的一贯作风不同,我担心您不能接受。”
郡守已经急的快要抓耳挠腮了:“你快说吧,究竟是什么办法?最不喜欢你们读书人这一套,犹犹豫豫的,大丈夫行事当勇敢果决,婆婆妈妈像什么样子。”
卜师爷又叹口气,这才不急不缓道:“您还记得上次来城里的那位复姓公山的年轻人吗?”
“你是说……”郡守想起了那个在席间高谈阔论,让他觉得非常浮夸、颇为不喜的年轻人。
“没错。”卜师爷接道:“他乃是那位祭酒大人的子侄,本来是想要跟您求取咱们灵武郡的一个推荐学宫名额,不过被您给臭骂了一顿,灰溜溜的走了。”
听他这么一说,郡守想起当今的国子祭酒确实是复姓公山,而公山这个姓可不常见,怎么当时没有多想想呢?他有些郁闷,不过转念一想,就算到当时知道他是祭酒大人的子侄,以自己的脾性该骂还是会骂的,也就作罢。
“跟他有什么关系吗?”郡守囔囔道。
卜师爷点头,轻声道:“您若是给他一个名额,想必祭酒大人也会对您有些感念的,而那位祭酒大人向来刚正不阿,岂会坐视您被小人构陷,此事也就迎刃而解了。”
郡守听完当即便有些坐不住了,说话都有些急赤白脸,也不知是烈酒太烈有些上头,还是其人性子太烈,只听其怒道:“怎可如此!这与那趋炎附势的小人何异,老子才不干这种事。”语气十分坚决。
卜师爷却很有耐心道:“大人,此言差矣。”
“先前你见此人有些轻浮,说话又有些张狂,便将他轰走了,事后属下派人去调查过一番,其实此人才华横溢,学识渊博,只不过说话耿直了些,再加上年轻气盛,说话难免有些夸大,这才惹得您不喜。
也正是因为他在学堂直言不讳,说话得罪了当地的主考官,主考官想要给他个教训,让他多读一年书,将其从前三甲的名单中划去,所以才来咱们这求取一个推荐名额。
但您想想,其实他跟您一样,都是性格刚直之人,不会阿谀奉承才容易得罪人,给这样年轻有才的学子一个机会,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不知是郡守酒意上涌无法冷静思考,还是其人本身就是个莽汉没什么脑子,亦或者只是对于卜师爷太过信任,对于这番漏洞百出的话,他非但没有察觉,还觉得卜师爷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
卜师爷称热打铁:“咱们灵武郡今年的名额本就有多,给他一个本就不是什么事,况且您这也是为朝廷、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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