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地耸耸肩:“你说得对,大家都是受益者,这几下不算白挨。”
既然照片是许馨找人拍的,这件事让她处理肯定不会出什么岔子,他现在唯一担心的是,退婚后聂臻会不会被家族为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忙完手头上的工作,聂臻准备下班回家时,却意外接到了许馨的电话。
自从制定协议后,除了必要出席的场所,两人几乎从不联系,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接通了许馨的来电。
通话时间只有两分钟不到,许馨只是告诉他联姻取消,让他搬离许家大宅,其中的缘由丝毫未提及。
许馨可是许家除许老爷外唯一享有绝对话语权的人,既然她亲自说联姻取消,那必定是真的,至于事情起因,她似乎并不想多做解释。
反正被退婚的缘由,两家的长辈肯定会互相通气,处于这层关系最底层的聂臻没有权利提出任何异议,只能默默接受一切安排。
听到这个消息的那一刻,他竟然有种浑身轻松的感觉,他和许馨名存实亡的婚姻止步于此。
以后,他就是自由身了,也不再是家族的傀儡。
于是,聂臻又回到了之前在公司附近租住的公寓。
令他意外的是,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斜靠着公寓的大门,疲软无力地跌坐在大门外,英伦的面庞泛着惨白。
许梓昂抬起昏沉的脑袋看向来人:“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厚重的眼皮虚弱地耷拉着,看见聂臻半蹲在身前,他瞬间瘫软了身子栽倒在对方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梓昂的额头正好抵在聂臻颈侧,异于常人的高热从相贴的皮肤上传来,聂臻摇了摇他的肩膀,试图唤醒逐渐昏睡的男人:“许梓昂,你怎么啦?!快醒醒!”
“嗯呜……别摇了,好疼……”轻微的摇晃都能轻易牵动肩头的伤口,方才被拐杖抽打的钝痛瞬间惊醒昏昏欲睡的许梓昂。
“哪里疼?你到底怎么了?”
“浑身都疼……”
聂臻也不清楚他到底是说哪里疼,只能轻手轻脚地把人抬回家。
把许梓昂安置在卧室的大床上,聂臻小心地帮他解开身上的衣衫,一道道深浅不一的紫红色痕迹触目惊心,淤血浮肿的伤痕狰狞地在许梓昂结实的背部绽开。
聂臻在他的额头贴了一片散热贴,然后拿来跌打药帮他处理伤口。
“这些伤哪来的?你跟人打架了?”聂臻倾倒跌打药剂浸湿手里的棉花,然后再轻轻涂抹淤青的伤痕。
药剂涂抹在伤口上冰冰凉凉的,暂时缓解了皮肤的灼烧感与钝痛,恢复了一些精神的许梓昂自嘲道:“不是和人打架,是单方面被殴打。”
“啊?”这回答让聂臻大吃一惊。
到底谁敢惹这位许家小少爷,还把他伤成这样,就不怕被财大气粗的许家报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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