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安静了一会。
谢澜说完没听到回音,扭头困惑地瞅着窦晟,“你有什么疑问吗?”
醉意之下,他觉得对面那双黑眸很深邃,又有些温柔。
谢澜窦晟了好一会,才窦晟收回视线,低声道:“没有疑问,前辈说的都对。”
谢澜长出一,胳膊搭着窦晟的肩膀,把脑门也埋了上去。
窦晟的肩膀一僵,谢澜脑门顶着他的锁骨,能感受到他呼吸的起伏,薄薄的皮肤下,少年年轻的生命鲜活贲张。
谢澜莫名觉得有些躁。
“有一点点晕。”他低声说,“赵姨的酒到底多少度啊。”
窦晟嗯了声,“她兑的是家酿果酒,度数难说。”
“家酿是什么。”谢澜低低道:“niang?怎么写?”
窦晟没再解释,只抬手拢了一把他的头发,“困了就睡觉吧。”
“好。”谢澜冷静地请求道:“你能把送回房间吗?可以给你两个币。”
窦晟:“……”
谢澜昏昏沉沉的,感觉有人拢着他后脑勺,把他放平,头落在枕头上。
梧桐从脑袋上方踩着枕头路过,从床的一侧到另一侧,小手一揣卧下。
谢澜晕晕乎乎中,听一个低低的声音说,“他就交给你了啊。”
那个声音像在对着他,又像在对着边上趴着的猫。
谢澜闭着眼睛拍拍猫头,“大猫,别吵。”
片刻后,从门透进来的光缓缓消失,屋里归于幽静漆黑,一个脚步声远去。
谢澜梦到了肖浪静。
次不是在病床前,是他很小的时候,有一次撞破了脑门,肖浪静强给他别上发卡,还带着他去逛公园。
他很不乐意,站在松树下要求笑一笑时,也一脸不爽地盯着镜头。
他讨厌发卡,更讨厌路过的人笑着夸他“lovely”。
肖浪静拍好照片,爱不释手,还用中文跟他说,“太可爱了,妈妈要发给妈妈的朋友,她也生了个儿子,据说很淘。”
小时候的谢澜连淘都听不懂,只是继续生闷。他呼呼地走在前边,肖浪静举着一个冰淇淋跟在后边。
梦醒时分,谢澜坐起愣了好一会。
肖浪静一走也带走了他做梦的能力,两年他最多只梦到过离别时的病床。自从回国,千奇百怪的梦隔三差五,一次,是两年来头一回梦到没有生病时的妈妈。
酒劲散了,头有些沉,意识却很清醒。
谢澜茫然发了会呆,又捞起手机无意识地刷着。
02:18。
他大致翻了翻b站,又随手戳开推特。
qzfxr的聊天框常在顶端,亮着一个红色的数字2,时间是两小时前。
谢澜点开。
qzfxr:其实也能想到,你离开两年一是有原因的,辛苦了。
qzfxr:还有,如果不想回来了也无妨。做人嘛,向前,快乐就好了。
谢澜对着手机呆了一会,里有丝说不出的滋味。
他缓缓打了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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