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惹出事端来。
齐墨璟被她的掌撩起火来,一把按住了作乱的手,“自然是。所以锦儿可要好好儿珍惜才是~”
好在听闻雪姨娘办的初冬宴也算圆满,只那席面上的菜都被倒进泔水桶,一道儿丢了出去。
岳氏除了柯素素这个女儿,还有两个儿子,大的十九,小的才十四,常年在外跑商,不独是骆城和羌戎的商线,便是大周和大邺,也常常造访。
二爷却听着她的话目色冷凝。他的指绕着她的发梢,迟迟没有说话。
齐墨璟原本冰寒的目光一点点柔软下去。他将她微蜷的指一点点抚平,又将骨节分明的手指穿过她细软的指缝,十指相扣间,时锦听得他言,“锦儿,委屈你了。”
两人笑闹成一团,时锦被他折腾得面色染红,这才求饶似的道,“不闹了不闹了!我还有话儿与爷说呢。”
时锦叹了口气,这回乖乖环了他的腰,将脸埋在他胸口,半晌没有说话。
时锦让双喜靠近火盆,牵了她的手暖了暖,又递给她一颗红薯,“暖暖手吧。”
这般天气,她想着岳氏并姨娘们应是躲在屋里耍牌,没成想才走到距正房不远的偏院旁,便听得姨娘们一声声儿高亢的“加油”声。
时锦随着双喜下了车,又嘱侍墨去下人房里歇歇,这才在双喜的搀扶下往内院走去。
柯月白则坐镇骆城,将家里的产业打理得井井有条。
因着路途不便,二爷直接宿在了守备大营里。
二爷见她情绪略略滴落,不由揽了她轻哄道,“荣华富贵各有天数。锦儿难道没听过乐极生悲四个字?天欲与人而人不敬,早晚老天会收回恩赐的。”
“左右都是嫁出去的人了,不好在娘家常住。”她笑了下,说道。
“你看我敢不敢!”……
才十一月中旬,骆城的雪便纷纷扬扬落了下来。
因着雪厚,马车行得极慢,待得到了柯府,已是下午时分。
这便是有人疼和没人疼的区别罢?!
时锦轻咬了唇,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仿佛与二爷表明心迹后,她的心越来越柔软,竟是一点委屈都受不得了。
“既知我委屈,爷自然得好好待我,”她故作凶蛮,“若是爷敢负我,我便……”
二爷眸色幽暗,“何话?”
良久,时锦闷闷得道,“我有些想时年了。”
这个岳氏的女儿名唤柯素素,嫁了守备营的杨把总为妻,至今已有三载,夫妻恩爱,很是羡煞旁人。
时锦眉毛扬了扬,那手贴在他腰腹间,很是爱不释手,“没成想,锦衣玉食的侯府二爷也能有如此感慨。只不知,二爷是不是老天与锦儿的恩赏?”
昔日里带着几分粗犷的石砌的城也好似温柔起来,于浩渺烟雪中静默矗立,与远处的天地融成一片雪白。
双喜将个汤婆子递给时锦,又给她披了厚厚的外氅,这才与侍墨一道儿上了马车。
时锦则守着炭火盆子,不肯离开半步。
“夫人,柯夫人送了些点心来,还让下人们捎话儿过来,说是您若一个人无聊了,可回柯府住上几日。”双喜将一个装着点心的篮子放在桌面上,入了内室与时锦回话儿。
“便要如何?”二爷亦甚是好奇,张牙舞爪的时锦能说出什么狠话来。
可偏偏有人在她耳边说,“委屈你了”,她便越发矫情起来,连带着鼻头都跟着泛酸。
这般冷的天,莫不是在堆雪人、打雪仗?
时锦与双喜对视一眼,唇角挑笑,转过那门便喊了声儿,“在玩什么?加我一、一……”
在瞧清院内情形时,喉咙里那个“个”字自然也没说出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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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初了,我不慌,真的,我一点都不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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