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坂田银时唯有依靠自己的努力。其实坂田银时原本秃了一小块的地方已经长出一点新的希望,但坂田银时嫌长势慢,选择加点辅助技能。
“给银酱涂上。”坂田银时不客气地要求道。趁着那帮小妖怪不在,坂田银时可不想再当做妖怪间的笑料。
富冈义勇纠结地俯视了几眼手里的叶子,不懂坂田银时用这个的意义所在,但还是听话地点了点头。
坂田银时趴在床上,方便富冈义勇把芦荟胶敷到他头顶上面。
“啪!”毛倡妓失手摔下装了蜂蜜蛋糕的盘子,好看的蛋糕霎时砸得四分五裂。
今天奴良鲤伴带回来几分蜂蜜蛋糕,毛倡妓想也不想,就先给坂田银时和富冈义勇送来一份,谁知道一进门便看到两人之间诡异的画面。
富冈义勇手掌心流着粘/稠的液体,而坂田银时则把头埋进枕头中的状态。毛倡妓红脸背过身,羞赧道:“我先出去了。”
坂田银时偏过脑袋,远远地看到榻榻米上蜂蜜蛋糕的‘尸体’,开始心疼惨叫道:“蛋糕!”
“还涂吗?”富冈义勇没有受到影响道。
坂田银时捂住肉疼的胸口,道:涂啊,废话。”
富冈义勇要等锻刀师送来剑,索性专心和坂田银时待在了奴良组,毛倡妓连续几天绕着他们。
“你干了什么?”奴良鲤伴问道。
“银酱哪知道。”坂田银时自认为他没对毛倡妓做任何不好的事,再说他即使有这个想法,也没那个行动的身体条件呀。
富冈义勇在一旁道:“不清楚。”
奴良鲤伴撑着下颚,好奇道:“那到底是怎么了?”
“你们怎么光坐在这里,要喝茶吗?”路过的毛倡妓问了一句。
这些时日,毛倡妓自我消化了下认知,又能坦荡面对坂田银时和富冈义勇。见毛倡妓回到之前的模样,奴良鲤伴三人安下心,想来是女孩子有自己的想法吧。
“嗯,好。”
“多谢。”
“不用这么客气。”
过了三四日,富冈义勇的锻刀师上门拜访。把日轮刀交给富冈义勇,锻刀师热情地找到奴良鲤伴,他听说过奴良组的大将拥有着一把退魔刀弥弥切丸,便想亲眼见识一下。
奴良鲤伴看穿对方于锻刀上的炽热认真,大方地把妖刀拿出来。
“这就是弥弥切丸。”锻刀师颤抖得摸着退魔刀,这把刀的锻造师一看便知是个不平凡的人,不然绝不可能铸造出这么一把刀。
摸到了传说中的弥弥切丸,锻刀师心满意足地离开。
坂田银时不了解这些锻刀师的痴迷,纳闷道:“这把刀的锻刀师很厉害吗?”
“哼,也就一般厉害。”奴良滑瓢出现道,哪怕对方已成为破军,奴良滑瓢嘴上依旧不饶人,“那是花开院一族第十三代家主造的。”
“花开院一族?”
“京都的阴阳师名门,第十三代是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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