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腰滑下去,撩拨她。
云边再也装不下去,死死并拢双腿,隔着衣物摁住他的手,色厉内茬地阻止:“干嘛……”尾音变了调,变成一声不可言说的闷哼,带着勾子似的。
“疼啊。”云边说。
边赢抽手,伸到她面前让她自己看。
云边不肯看,撇开眼去。
他就恶劣地都抹到她嘴上,亮晶晶的一层。
就算是自己的东西,云边还是如临大敌,伸手欲擦:“你恶不恶心?”
边赢拉住她的手阻止,低下头堵住她的嘴唇。
疼还湿,小色批。
这样那样地磨磨蹭蹭半天,等起床已经接近退房时间,前台打电话过来提醒。
边赢捂住话筒,问云边:“再续一天?好好休息。”
“不用了。”云边拒绝。
跟他待一会,她有什么休息可言,他根本就不懂规规矩矩四个字怎么写。
收拾好出去吃早午饭了,终于能安安心心谈会正事。
“边叔叔后来跟你说什么了吗,他会不会想法子拆散我们?”
昨天把云边送到寝室以后,回去路上边闻掏心掏肺跟边赢说了不少。
边赢分析不难发现,边闻想叫他们分手,但又觉得男孩子碰了自家的白菜就得负责,总而言之不算太坚决的反对,但也没法支持他们两个,处于一种矛盾的状态里。
边赢默认只回答了云边后一个问题:“这个放心,他不会。”
“那他会不会告诉我妈妈?”这是云边最大的担忧。
边闻再怎么宠他们两个,再怎么怕云笑白接受不了,怕是也不肯帮着他们一起瞒云笑白。
边赢:“这个我来搞定。”
他信誓旦旦的,云边以为他很有信心,松了一口气:“他真的会听你吗?”
结果边赢说:“不知道。”
“……”云边愁得根本吃不下饭,“那他要是不答应怎么办?”
“那我们只能一起面对暴风雨了。”体力劳动过后,边赢的胃口很好,完全没让危机影响食欲,他相当乐观地安慰云边,“天塌不了,人家出柜还不是活的好好的,我们的情节总比出柜轻吧。”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云边被他的盲目乐观感染,竟然觉得他说的也不无道理。
“我爸就算要说,也得好好掂量一下后果,所以不会那么快说的。”
待边闻在s城的公务结束离开,云边就搬去了边赢那里住。
但是同居生活仅仅持续了不到一个月,她就打包收拾回了寝室。
实在是早上起不来,他们课程很满,一周就一天没早课,八点的课她七点就得起床,说来也奇怪,以前读高中的时候天天七点到校她也没觉得多艰苦,到了大学,七点起床反而变得困难无比。
尤其是现在冬天到了,一大早跟被窝分离的滋味简直杀人诛心。
说边赢好养吧,别人都能住寝室就他娇气住不了。
说他金贵吧,每天提前半小时起床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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