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值镇压。
“撒谎要有惩罚,今天不做。”
她趴在张鹤身上,看他想要却只能憋着的样子,笑着吻了吻他的唇。桃花眼望着他,眼神和声音都是一样的温柔缱绻。
“再跟我说说你和斯越的事情吧,我想听。”
张鹤其实不太喜欢对着相月卖惨——不包括为了获得她的疼爱的装可怜行为,那些姑且只是情趣——之前他曾无意间提过儿时流离失所的生活,就被相月抱在怀里很久,她还心疼得哭了。
他不想看她难过,她该永远是最飞扬跋扈的小将军,永远如当年在荒芜星上的惊鸿一面。
这样的相月,肯喜欢他就足够了。
后来在她身边待得久了,更懂些正常的人情世故,才知道自己曾经的那些经历有多落魄,便更加绝口不提。
如今要剖白那些浑浑噩噩的日子,也是一样。
“嗯……你失踪后不久,医院就通知我,有小孩了。”
军医医院那边其实尝试过几次都没有健康发育的受精卵,怕通知了相小将军却夭折会让她失望,便打算等胎儿在体外子宫里稳定下来再告诉她。
只是没想到,正要传达这个好消息,军部却宣布了相月的死亡。
他们无法,只好转而告知张鹤,同时也知会了军部那边——万一张鹤提交解除婚姻关系的申请,选择不要这个孩子,那ta未来就会被交给军部,这是作为相家最后一人的特权,也是不容自己主宰的命运。
张鹤当时疯了一样在边境战场上找人,还是方渐元做主给医院回的消息。
“然后,过了几个月,斯越就出生了。”
那时候他正在殉情边缘痛苦挣扎,没有去参加联邦规定的新手父母培训,因此被判定为暂时缺乏监护人资格,相斯越被直接交给军部那边抚养。
但还是允许他去探望的。张鹤去了,紧接着就去参加了培训,好能接相斯越回家。
并不是什么被血缘纽带唤醒了父爱,单纯是因为,这是相月的孩子。
“斯越很乖,照顾起来不算麻烦,只是有一点累。”
但是他太笨了。手忙脚乱不知所措,即便有各种现代化设备的帮助,军部也给他续上了育儿假,还是会面对相斯越含义不明的哭声束手无策。
后来他为了搏军功,销假很早,家里家外两头跑。常常来不及泡修复液,就带着一身伤痕赶回家,又要忙着开始做辅食耐心喂饭哄睡再打扫卫生,忙得焦头烂额根本顾不过来,比和敌人厮杀叁天叁夜还累。
可是,相斯越小小一只扒在摇篮边上,遗传了相月的桃花眼水汪汪地看着他,吐着口水泡泡叫他爸爸诶。
他又觉得,为了孩子,他是什么都肯做的。
“后来大一点可以送去托儿所,联邦帮忙养着,就好一些了。有时候忙,一天两天不去接也没关系。”
其实他几乎每天都会去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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