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抱着无所谓的态度,他现在只关心郑家。
不管怎么说,郑家已是箭在弦上,不论坐在招讨使位置上的人是谁,他们都不可能再收手。郑家行动的成功与否,将直接决定他日后的行止。而郑家是否能如他所愿,则要看他那封信的水平了。
在他给赵橹的信中,虽然指责郑家有阴谋,但并没有给出证据,通篇都是‘也许’、‘大概’。这样苍白的指控,赵橹、赵瑾当然不相信。但他们相不相信无关紧要,赵瑜写的信本就不是给他们的,而是给郑家的。为了醒郑家,除了写信,赵瑜还派人在昌国城中传了点谣言。
这时候,郑家应该已经得知,他们的阴谋已被赵瑜看穿。既然如此,郑家不可能不担心,如果赵瑜回到昌国本岛,说服了赵橹加强防备,他们就不再有机。他们别无选择,只有在十二月下旬赵瑜回岛之前,前行动。
至于章渝,郑家的异动他不看不出,但他肯定清楚,比起官军登岛后再逃,他这时逃跑成功的几率大得多,所以,对于郑家的行动,他应该乐见其成,甚至暗里帮上一把。
在郑家的心怀叵测,赵瑜的推波助澜,以及章渝的冷眼旁观下,赵橹和赵瑾的命运已经决定了。
不过在他们迎接将要到来的命运之前,应该对赵瑜的不识时务做出反应。按时间,也该到了。
“二郎!”一个亲随在门外叫了一声,推门走了进来,“大王派人来了。”
聚义厅上,赵瑜对赵橹的信使躬身行礼。信使傲然点头,径自说出了此行的来意。
听完信使传达的旨意,赵瑜讶然抬头,问道:“要我闭门思过?”
“前面还有卸职待罪四个字!”信使冷笑地醒着,却没发现赵瑜的眼里都是戏谑。
“那衢山怎么办?!”
信使的笑意更盛:“衢山校尉赵子曰全权代。”
赵瑜故作为难:“但赵校尉已是重病在身,卧床不起了,如何担得大任?”
“胡说!”信使叱道:“俺入寨时,还看到赵校尉呢!他如何卧床不起?!”
“那是你眼花了!”一个声音在门外响起,赵武跨了进来。他右手持着板斧,左手着一个仍滴着血的头颅。走到信使面前,他把头颅起,“你看,他还起得来吗?”
不惶恐万分,惊声尖叫的信使,赵瑜看着赵武肩头的水渍,悠然问道:“下雨了吗?”
“嗯,下雨了。”
ps:昨天昏了头,竟然前几百年把烟草写了出来。幸好有‘天天-关注’兄醒,不然脸丢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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