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正好碰到了，顺便吃个饭。”南歌微昂着头，视线落在红色的电梯数字上。
“啊，嫂子又不等我吃饭，二哥呢？”
“他在外面有酒席。”
“好吧。”
两人一同出电梯。
“哗啦……”褚楠的帆布包承受不住重量，突然断了袋子，慌忙之中褚楠抱住了电脑，电脑砸了可惨了。
两人一起捡地上乱七八糟的文件、口红。
南歌忽然看到了一张褚游的照片，扯出来，一连拉出来许多张，从手账本里掉出来的，“这是什么？”
“别动那个！”褚楠伸手去抢，碰到了南歌左手手腕，南歌的皮肤嫩滑，指腹下却有细微的凸起，不过她暂时没注意到这个，那是褚游的照片。(首发、域名(请记住_三
南歌没什么表情，递给她，“你偷拍你哥做什么。”
褚楠耳根红了红，神色不大自在，“我哥帅呗。”整理东西胡乱塞到包里，“随便拍的，嫂子你别多心。”
南歌不想说话了，是你做奇怪的事，还是我多心，随便翻出几张男明星的照片出来还好，翻出褚游的照片，健身的工作的吃饭的……
厨房里有食物的香味，南歌和阿姨说她吃过了，褚游也不回家吃，忘了和阿姨说。
阿姨笑着说，“没关系，褚小姐还没吃吧，快来吃点。”
南歌下午跑了一天，晚上精神高度紧绷和褚白接触，浑身酸胀。换了拖鞋，去小熊工作室，把下午的拍摄小熊放到玻璃展柜中。
这只女小熊，左手有一条细细的墨青色的线，南歌摸了摸这根线，当初洗掉刺青时锥心刺骨的痛，现在都忘不掉。
高三前夕，桑莹和阿溪陪她一起去洗的，一边心疼她，一边逗她，说她是中二少女，“留点什么不好，非要留刺青，刺的时候受罪，洗的时候更受罪。”
她当时说，“没有啊，刺的时候很幸福。”
桑莹戳她脑袋，“傻女。”
她用情至深，也伤得厉害。突然在一个上午再也联系不到他，她跑遍了整片沙滩，叫他的名字，脚被碎玻璃割破好几道口子都没有感觉，外公让人把她背牵回家。
他走了，十七岁的天那么狭窄那么矮，一下子塌了下来，那半年的眼泪鼻涕都可以使海水涨潮。
大学三年级，听外公家的管家说，高二的夏天他回来找过自己，但外公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人，掩盖了外孙女的行踪。大学三年级，她又有了新男朋友，全当褚白死了。
死了又诈尸。
南歌泡澡的时候忽然笑出声，无论怎么样，都过了这么久，她对褚白没有任何“非分之想”，家里一个都被他吃的死死，再来一个，南歌没那么大能耐。
门吱呀被人从外面推开，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来的人是谁。
褚游皮鞋都没换，来浴室看了她一眼，十几秒，又出去了。
晚上又喝了酒，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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