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看了很久,忍不住凑过去吻他脖颈,一边吻,手一边往下滑,觉得这几个动作下来,自己就已经开始兴奋起来了。
心脏好像被架在火堆上炙烤,里头装着的又是渴望,又是焦灼。
但当他手一路往下,触碰到某处的时候,整个人却忽然间顿住,原本带着热切气息的吻都不由自主冷了好多。
他静静退开几分,一双凤眼微微眯起,看着面前端坐如初的人。
他吻得那么深情,不过是触碰到对方的一部分/身体就迅速燃起了欲/火,想要陷得再深一些,可对方的态度却是截然相反,就只是坐在那里冷眼看着他动作。
那个表情,甚至是给人一种无动于衷的感觉,让人不由得有些心头发凉。
履癸慢慢收回了手,眼底的迷醉也一点点冷却下去,变得冰冷。
他双手按在塌上,面无表情地撑起身子,动作却显得有些狼狈:“你走吧。”
“寡人忽然想起来有些事要处理。”
戚宗南抿嘴,似笑非笑地歪着头看他:“什么事?”
履癸被这一眼看得有点恼羞成怒,不悦地皱眉:“难道什么事都要告诉你吗?”
“那倒是不用。”
戚宗南长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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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伸,笔直修长的小腿便横在了履癸胸前,就那么一带,人一下子就被那腿给推着往后仰过去。
履癸皱了眉,下意识就开口说了句:“放肆!”
说完,又被人堵了嘴,两根微凉的手指压在他嘴唇上,按住他的人一边眉毛高高挑起,掀了他衣袍,笑眯眯揉他唇角。
“方才啊,我是在想——”
“阿翁这个称呼,不如君父好听,这一个简简单单的称呼,一下子就拉开了两个不一样的身份,还是后头的更尊贵些。”
戚宗南啧了一声,压低身子,贴到他耳旁说话:“那君父想让儿子怎么孝敬您呢?”
烛火啪地一下炸了个火星出来,履癸只觉得身子一抖,被他这一句耳旁低语说得瞬间头皮发麻,再看看上头半跪着的人有那样一双充满侵略意味的眼睛,就居高临下这么看着他……
于是,履癸头一次像这样失态,囫囵话都说不完全,嘴里头吞吞吐吐,说:“孝……孝敬什么?”
戚宗南垂眼,故意慢条斯理拉开他腰带,缠在手指上把玩着。
片刻后,一只手顺着腰滑下去,漫不经心地捏了捏他的臀部,然后一顿,脸上笑容就变得颇为玩味,“君父最近疏于锻炼了吧?瞧瞧这里摸起来软得要命,捏一下,都害怕捏坏了呢。”
其实哪里像戚宗南说的那样夸张,不过是故意说出来给履癸听着戏弄他的话罢了。
几个眨眼,原本裹得严实的衣裳就成了残破城墙,守不住城池,被人为所欲为也毫无办法。
戚宗南欺身而上,一双黑沉沉的眼睛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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