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方炼狱洗净混沌才能重轮回,越强的邪祟身上的混沌之力越浓郁,有的甚至需在十方炼狱待上千万年才能洗净。”
“那……”桃桃迟疑地问道,“灵呢?”
李三九转看:“什么意思?”桃桃说:“在弥烟罗的八苦之瘴,我回到幼年,一次次被邪祟拖十方炼狱撕得粉碎,每一次我十方炼狱都在业火看到了祖的,不光是他,还有匡和其他混沌冢死去的灵。”
“地狱掌管人类的生死轮回,十方炼狱掌管超自然生灵的生死轮回,那灵究竟算人类,还是算超自然生灵?”
李三九被问了,他思索了一会儿:“算人。”
“何以见得?”
“十方炼狱是洗净邪祟身上混沌之力的地方,灵存在的是天地之间游离的灵,并非混沌。”
李三九掏一根烟,桃桃主帮他点上火。
“你在八苦之瘴看到的只是弥烟罗想让你看到的,不必在意。”
李三九指间的烟燃了一半,他却没有上一,眯着眼睛,似乎在沉思什么。
“假的吗……”桃桃说,“我总觉得这世界的运行规则不是表面看起来那样简单,但是天道,它总阻止世人知道。弥烟罗不像嗜杀之人,当初却用蛮荒狱现在申城上诱杀灵,它这样究竟是为什么?还有那个美人宅里山绪林的话……”
“知道了又怎样?”李三九问,“能让你不去堕落城,不去修补炼狱之门吗?”
桃桃摇:“炼狱之门算是为我而碎,这件事无论如何我也去。”
“为你?”李三九挑眉。
桃桃跟他讲了。
他露恍然悟的神色:“怪不得他会现在现世。”
“这也是我不明白的地方。”桃桃说,“三百年前,他是灵,阿修罗位于十方炼狱之底,如果灵算人类,他为什么会被囚禁在阿修罗?而我,我被埋杀酆山死又为什么会十方炼狱?他必须击碎炼狱之门才能将我救来。”
“如果灵不算人类……”
话未说完,李三九抱住朝旁边猛地一滚。
一道天雷瞬间而至,劈在他们刚刚躺过的地方,把草坪劈得焦。
李三九跳起来,指着刚刚还满是落霞光此时却雷云聚集的天空,骂道:“有病你!打雷不会提前招呼一声?”
桃桃站在云遍布的天穹之下,忽觉浑身冰冷。
抬,觉天上有一只并不存在的巨眼正冷冷地打量着。
那夜从棺材里醒来听到的话语言犹在耳。
“渊的熔岩将涌肆虐,业火的恶灵会降临人间,当迷瘴漫起,血的恶之爬满城市的角落,当无辜的人类身染鲜血、尸横遍野,人间将沦陷为比炼狱还残酷的世界,而种下这一切恶果的人,是你。”
“——应桃桃。”
“如果无法阻止灾难的发生,那么你的下场将比死亡还惨烈千万倍。”
“父,十方炼狱结界一旦破碎,遭殃的是谁?”自问自答,“物?植物?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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